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五头,五只,还是五个,现世的一切计量单位都无法形容这些怪物,如果硬要用比喻的手法来描述,这些怪物仿佛是恕瑞玛蛮鳄与以绪塔尔丛林巨型甲虫的结合体,而它们的体型比亚龙犬稍大一些。感谢上苍,不同于刚才直接被虚空转化的人类怪物,这些跃出水面的怪物尚能通过现世的存在来打比方形容,这样才不至于让现场的人们的理智彻底熔断。这些怪物发出‘噶啊,咕啊’的令人厌恶的叫声,一个强盗瘫坐在地上哭喊着,一边向后挪动一边朝一只怪物扔出随手捡起的石块。石块没有打中这只怪物,但是石块落地的声响仿佛是刺激到了这只怪物,怪物用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跳到这个强盗身上,怪物没有下颌,取而代之的是犹如蜘蛛嘴钳的触肢挑开了强盗的肚子,强盗的肠肚流了一地,但他还没有死,他用最后的气力发出最后的惨叫。怪物并没有吃掉这个强盗,而是用嘴钳和爪子反复撕扯着强盗已经犹如破抹布一样的残躯,直到强盗整个人完全没有了人类的形体,就像出于生物本能在了解新事物一样,将整个人类拆开、分解。 “全…全员撤退!全员撤退!”莎弥拉顾不上擦掉嘴角的呕吐物,嘶声力竭地朝自己的队员大叫到。“跑!跑啊!!”莎弥拉拽住身旁呆呆站立着的卡特琳娜,嘴里重复着大脑唯一能想到的字眼‘跑’,同时奋力拖着卡特琳娜逃离绿洲,将怪物们虐杀剩余强盗的残虐场景和人类的惨叫抛在脑后。 ——————————————————————————————————————————————— 德玛西亚王国 雄都 国王大厅 “已经过去了数月,为什么还没有清除法师叛党!塞拉斯在哪里!把那个杀害我父王的畜生带到我面,我要亲手处死他!”现任德玛西亚国王嘉文四世坐在椅背高达数米的纯白王座之上,用愤怒甚至有些神经质的语气质问着王座下低头跪拜的德玛西亚将军们。王座上的嘉文四世面容焦脆,双眼布满血丝,即使身在王宫,他仍身着盔甲,一手握着那把锐利的长枪。现在的嘉文四世与其说是一个国王,倒不如说他是个蛮族的暴君更为恰当。 从塞拉斯发动王都叛乱至今,法师叛党们采取化整为零的策略,将上千人的法师叛军打散为数支部队,藏匿于德玛西亚国境内各处。德玛西亚的精锐部队奉王命全部重组,几乎所有的战力都被抽调用来搜查全国的法师。这样繁琐的军队调动与部署,只因为国王的一句话,全国的军队都开始从各自的驻军地撤出或入驻,军队后勤管理也因此濒临崩溃。更严重的是,德玛西亚王国接壤弗雷尔卓德的北部驻军全部南下进入王国的山区和密林搜寻叛党,嘉文四世甚至下令驻守东部平原老把门,防范诺克萨斯入侵的军团,几乎全部调入国内搜寻叛党,只留下数百人驻守王国东部边境。当下德玛西亚的边境极为空虚,别说是诺克萨斯战团入侵,就连北方弗雷尔卓德部族的劫掠部队都可以轻易进入德玛西亚境内。 王国的将军们多次进言,警告国王不能为了搜寻法师叛党而动摇王国军队部署的基本格局,但是这些进言的将军轻则免职,重则被王室卫队处死,久而久之再也无人敢对嘉文四世进言。在将军们的眼中,嘉文四世为了杀死塞拉斯为父报仇已经魔怔了,但是为了保命没人敢违抗国王的命令。同时全国上下仇视法师的情绪空前高涨,加之先王遇害,嘉文四世重新修订禁魔令,德玛西亚禁魔人部门的地位瞬间攀升,权倾朝野。而对于普通民众来说,除了仇视法师外,现在更是人人自危,生怕自己与魔法站上一点关系,而导致全家受到牵连。王国内的法师遭遇更是凄惨,一旦被禁魔人搜查队发现具有魔法体质,都会遭到逮捕,如果曾与法师叛党有接触则会遭到严酷的审讯,受到非人的折磨与虐待,在这一时期,或许直接处以死刑,对这些法师来说反倒是一件轻松的事,而最近又有传闻说被逮捕的法师会被禁魔人用来做人体试验。 “陛下,我的部下们已经在王国西南部山区搜寻数月,我们已经抓捕到了多个法师叛党,但是这些叛徒嘴巴严得很,他们根本不愿透露斑点关于其领袖塞拉斯的踪迹。”一名将军率先打破了压抑的氛围向嘉文四世汇报到。 “小心你的用词,他们不是你的部下,他们是王国的军队,是我的军队!”嘉文四世坐在王座上,手握长枪,用长枪底部重击了一下地面,钢铁撞击大理石地面的脆响在大厅中回荡。 “呃,是…是的,陛下,您的军队最近数月以来一直忙于搜捕叛党,不敢懈怠,但是法师叛党着实狡猾,他们分散四处,正规军的装备和训练适合在旷野作战或者进行防御战,长时间进行山林追击让将士们劳累不堪,叛党的游击战术也让我们损失惨重。我建议我们应该让军队采取以逸待劳的策略,让军队驻守各个城镇,一来阻断叛党的后勤补给,二来可以稳定当地民心,同时防止有人投靠叛党,第三也可以让军队不必疲于奔命,可以养精蓄锐,待时机成熟依据歼灭叛党。”这位将军被嘉文四世的呵斥吓得哆哆嗦嗦,说话结结巴巴。 “待时机成熟!?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我父王遇害至今竟然还未将塞拉斯逮捕处死,你们这些宣誓效忠王室的将领难道不觉得羞愧吗!”嘉文四世怒吼道,“我要的是结果!我要尽快看到塞拉斯本人跪在王座前!以逸待劳?!难道是想等着塞拉斯自己老死吗!” 大厅中的所有人都被嘉文四世的怒吼震住了,没人敢抬头看国王一眼,除了一个人,拉克丝的姑妈,德玛西亚军队大元帅——缇亚娜.冕卫。 “国王陛下,恕臣直言,当下针对法师叛党的围捕方式太过激进,这样会让叛党采取更加隐蔽的方式逃避追捕,增大我军的搜查难度。对方采取的游击战术的目的就是要分散我军的战斗力,让我军疲于奔命,造成城镇守备空虚。前两日,王都的禁魔人监狱就因为首都守备兵力不足而遭到法师叛党袭击,对方救出了关押的法师,并劫掠了城中的物资。我赞同以逸待劳的策略,同时我认为我们应当解除戒严,并暗中把军队隐藏在城镇和乡村之中,让叛党放松警惕,让他们自己从山林里出来,他们必然需要物资补给来维持战力,看到城镇解除戒严他们一定会到城镇、农村中劫掠补给,这样一来我们就能将叛党以往打尽,当叛党没法获得补给时,他们自然会由内部瓦解。”缇亚娜.冕卫大元帅站起身来向嘉文四世行礼并坚定地说到。 “缇亚娜元帅,德玛西亚军队由你统帅,但是至今我都没有看到你成功抓捕到叛党首领,王国各处的法师叛党也未曾减少,你难辞其咎,现在你还敢质疑我对法师叛党的政策!你们冕卫家族曾宣誓永世保护光盾皇室,父王之死我未追究你们冕卫家族的过失,就是看在我们两个家族往日的情面上对你们冕卫家族网开一面,现如今你身为冕卫家族的族长,王国的元帅,办事不利,还敢质疑王命,你可知你该当何罪!”嘉文四世再次用长枪敲击地面,将脚下的大理石地板砸出了一个小坑。 “陛下息怒。臣认为只需用计便可令叛党不攻自破,说到底法师叛党只是乌合之众,其领袖也只不过是利用从众心理来组建一个流氓团伙而已,不可能掀起大风大浪,抓捕叛党的工作应交由禁魔人部队。臣身为王国军队统帅,必须兼顾国防重任,如今倾全国之兵抓捕叛党只会让边防空虚,王国随时都有被周边国家入侵的危险,强制戒严令也会让民众的恐慌与日俱增。如果将国力无期限的投入到追捕叛党首领,会让王国陷入内忧外患的境地。臣认为当下应当稳定民心,重新将军队派往边境驻防,以防周边国家趁我国动乱发动侵略。恳请陛下以大局为重。”缇亚娜不卑不亢的说到。 “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就免去你王国元帅的职责,你就不用操心追捕叛党和国防的事了。你的丈夫是禁魔人的首领吧,想必禁魔人追捕法师叛党不利也是你们夫妻二人串通导致的吧!传我法令,撤换德玛西亚军队大元帅与禁魔人部队的首领!从今日起,禁魔人首领由光盾王室成员担任,德玛西亚军队大元帅一职由德玛西亚国王兼任!”嘉文四世大声的向所有人传达自己的旨意。 “陛下,不可啊!缇亚娜大元帅在军中颇得人心,大元帅统御军队的能力也是无人出其右的啊!撤换大元帅只怕会让军心不稳啊!陛下三思啊!” “陛下,德玛西亚王国自建国以来,至先王在世时国王都不执掌兵权,这是维系王国稳定与和平的根基啊!” 几位年迈的老臣站起身来反对嘉文四世的旨意,一位老臣发自肺腑地恳求嘉文四世不要撤换缇亚娜大元帅,眼中噙着泪光。 “大胆!你们是在说本王是一个不懂三军之任的独裁者吗!来人!将反对者统统押下去,让他们在地牢里好好反思!”嘉文四世最后一次用长枪重击地面,他脚下的大理石地砖也彻底被击碎了。 “缇亚娜.冕卫!你可有异议?若无异议,就退下吧。”嘉文四世看着反对者们被押走后,瞥了一眼王座下站着的缇亚娜.冕卫,轻蔑的问到。 “回陛下,臣无异议,容臣告退。”缇亚娜低着头跪在地上答道。一直被人称作王国支柱的缇亚娜.冕卫现在眼神中却第一次充满了恐惧,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上低落。嘉文四世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退下了。 缇亚娜坐在回家的马车上魂不守舍,她看着血红的夕阳照在德玛西亚雄都白得发亮的王都广场上,她预感到灾祸即将降临到德玛西亚王国,而今天遭遇的一切也是冕卫家族衰落的前兆。 都是借口,早有预谋。缇亚娜轻声自语道。拔除冕卫家族在朝中的要职,削弱冕卫家族对王室的影响力,独掌军权,将军队彻底收归国王之手,这才是嘉文四世这个小鬼真正的目的。没想到他下令追捕法师叛党、要求全国戒严都是掩盖国王夺取兵权这一行为的幌子。让驻守边境的军队全部调往国内,估计是为了防止驻边部队在听说国王独掌军权后而发生兵变吧。呵,没想到,我从政二十余年,却被一个才当上国王数月、乳臭未干的小鬼给算计了。 但是,最令缇亚娜没想到是,为了消除冕卫家族在王国的权势,为了独掌军权,嘉文四世竟然不惜以整个王国的存续为代价。要是夺取兵权失败,叛党未除,民众持续恐慌,那么王国将从内部瓦解。真是一场豪赌,缇亚娜不得不这样感叹到。现在冕卫家族被踢出了王国的权力中心,彻底沦为板上鱼肉、任人宰割,缇亚娜现在想的是如何应对后续国王对冕卫家族的压迫,确保家族的延续,运气好的话兴许还能让冕卫家族重掌朝中大权,但如果走错一步,整个冕卫家族将面临灭族之灾。 缇亚娜回到自己的宅邸前,一把推开家门,自己的侄女或者说血婚未婚妻拉克丝正站在客厅中迎接自己回家。 “姑妈,您回来了。会议说了什么吗?您的脸色很不好,发生什么事了。”拉克丝担忧的问到。 缇亚娜温柔地抚摸着拉克丝的脸,沉默不语,半晌才开口说道“没事。”随后便匆匆前往顶楼的书房。 缇亚娜进入书房后迅速将房门反锁,并嘱咐女仆们,任何人都不允许打扰自己。缇亚娜坐到书桌前,从抽屉里取出一卷羊皮纸,提笔疾书,她在羊皮纸上写下了第一句话:‘致杰里柯.斯维因阁下……’ 缇亚娜书房的灯光彻夜未熄,齿轮开始转动,在不断翻涌向前的历史巨浪中,所有人的命运都将改变,而未来却犹如可见不可触的幻影,在黑暗的远方闪烁着。 未完待续 第5章 《扶她百合英雄联盟》:祸殃5 写在前面的话: 各位,好久不见。首先,十分抱歉我拖更了很久。 随着人物关系、剧情背景铺垫完成,我的英雄联盟扶她百合小说《祸殃》,从第五篇开始将逐步把后续篇章的剧情推向高潮。朝堂之上的尔虞我诈、个人命运的波折与坎坷,阴谋诡计、真情实意,都将交汇在一起,因此从第五篇开始,后续每一篇章的字数都将大幅增加。因为,后续的故事将充满冲突与转折,我需要更多的笔墨来描写人物的行为和其背后的动机,还要仔细的设置各种冲突桥段,并让逻辑性贯彻剧情始终。当然了,人物之间的感情变化也是我要重点描写的部分。 在我写完《祸殃》第五篇的故事时,恰逢拳头发布了新英雄虚空女皇——卑尔维斯的CG和官方拓展阅读。我在收集了新英雄的各种信息之后,发现,真的是“官逼同人死”。《祸殃》第五篇的故事与虚空有联系,但是虚空女皇这个新英雄的出现,为英雄联盟世界观增加了关键内容,同时也改变了我之前对虚空势力的认知。我先为大家整理一下虚空女皇这个新英雄背景设定上的信息: 1.虚空女皇并不是虚空位面的统治者,虚空其实没有领导者,虚空在拳头的官方小说里更像是具有一种整体意志的存在。虚空女皇其实是虚空接触、吞噬物质世界后形成的一种虚空生物,同螳螂、大虫子、大眼这些英雄一样,都是虚空生物,但是虚空女皇更加智能,或者说,她/它并不是像其他虚空生物一样依靠本能生存。 2.虚空现在大概可以分为两股势力:虚空监视者;虚空女皇。这两股虚空势力的目的与愿景完全不同,甚至可以说是完全敌对的。虚空监视者的目的是派遣虚空生物(虚空之眼——维克兹)分析、了解物质世界,为未来虚空吞噬物质世界做准备,而所谓的吞噬,其实是将物质世界变为空无一物的虚无状态。但是,虚空女皇的目的则是改造这个世界,把物质世界塑造成自己理想中的状态。显然,虚空监视者将整个世界变为虚无的目的与虚空女皇的目的冲突,两者的利益是无法调和的,一个是想彻底毁灭,另一个则是改造,两者是敌对状态,因此我们发现,虚空女皇的鱼群在发布的那几个短CG里,开始攻击虚空之眼——维克兹,而大眼也表现出不知所措的状态(其实我觉得有点萌),可见虚空的其他生物完全无法预料到虚空女皇的出现,也无法理解虚空女皇的行为(我们中出了一个叛徒) 3.虚空先知——马尔扎哈现在可以确定他是属于虚空女皇的势力(我一直以为他是虚空监视者的代表),马尔扎哈效忠于虚空女皇,在CG中虚空女皇将马尔扎哈称为“我的先知”,大概可以推测出这一点。但虚空女皇似乎并不在乎马尔扎哈的忠诚,只是把他当作一枚棋子,甚至让自己的鱼群攻击马尔扎哈召唤出来的虫子。 基于目前对虚空女皇的了解,我发现我在《祸殃》第五篇中对虚空的描述已经“过时”了,所以端午节期间,我又重新对文章进行了大修,加入了虚空女皇的彩蛋。虽然虚空势力不是《祸殃》这部小说的主角,但是虚空是剧情发展的重要推手,因此必须依照拳头官方的小说,对我自己写的同人小说进行修改,就像找文献一样~ 好了,就说这么多啦~现在请欣赏《祸殃》第五篇的故事吧~ 感谢各位读者的阅读,希望你们阅读愉快~ [newpage] 在达克威尔皇帝在位时期,不朽堡垒的地下部分被改造成了皇帝的避难所,由巨型岩石凿铸的地下拱顶,犹如迷宫一般的隔间,数不清的逃生通道,以及那些精心布置在黑暗中的恶毒机关。不朽堡垒的地下埋藏着太多的秘密与恐惧,臭名昭著的诺克萨斯监牢也在那里,达克威尔会把反对自己的人扔进不朽堡垒的地下监牢,但犯人不是被关在铁窗之后,狱卒会把犯人抛弃在不朽堡垒最黑暗的深处,然后关死石门,让这些囚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下“自由”徘徊,丝毫不用担心囚犯能够逃跑,因为不朽堡垒地下那些机关和怪异的魔法造物用不了多会就能要了犯人的命。没有人能在不朽堡垒的地底迷宫中活下来,除了一个人。 多年以前,杰里柯.斯维因在艾欧尼亚的普雷希典战役中战败,他回国后被剥夺了一切权力,但他也看清了真相。为了拯救自己的祖国、为了推翻傀儡皇帝、为了拔除插在帝国心脏上的玫瑰尖刺,斯维因无数次孤身一人潜入不朽堡垒的地下探寻隐藏在恶魔低语之后的秘密。其结果也如当今世人所知,斯维因获得了恶魔的力量,杀死了达克威尔,组建了崔法利议会,诺克萨斯得以重生。诺克萨斯改朝换代,熟知不朽堡垒秘密的斯维因知道,不朽堡垒的地下搁置着无数远古的魔法武器,他亲自带人将不朽堡垒地下的所有石墙打穿,搬空了所有能找到的魔法道具。 斯维因知道诺克萨斯的旧贵族势力一直与黑色玫瑰密谋对自己不利,他们一直以来的集会场所就在不朽堡垒深处,既然如此,那就为这些宵小鼠辈打造一个能置于自己监控下的集会场所吧。经过数年的改造,不朽堡垒深处的迷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庞大的地下剧院。斯维因邀请贵族一起设计地下剧院的装潢,尽可能让剧院富丽堂皇,以此来满足贵族们爱慕奢华的虚荣心。这个计谋迷惑了诺克萨斯贵族,让他们放心大胆的将纸醉金迷的宴会和幼稚的集会地点定在了地下剧院,而这也完全符合斯维因的预期,从此以后,旧贵族势力的一言一语都尽在他的掌控。 俗话说,行贿要投其所好,打算给斯维因行贿的人大有人在,但没人知道大统领喜欢什么东西。斯维因谜一样的生活作息让试图讨好他的人摸不着头脑,让打算行刺的人屡屡失败,但正是这样的未知所带来的恐惧让斯维因能够轻松统治诺克萨斯各个势力。但或许斯维因那与远古恶魔融合后的灵魂仍然还残留有些许人性,斯维因基本不会去不朽堡垒地下的剧院,但今天他破天荒地坐在剧院上等包厢中。在多年以前,斯维因还在为达克威尔皇帝搜寻延年益寿的宝物而在艾欧尼亚血战,在艾欧尼亚征战的那些年,他曾在那片被自己焚毁的敌国领土上,有幸听到了天籁之音,那个女孩用带有魔力的琴弦演奏出的雅乐,至今犹在耳畔,即使自己现在已经变成了半人半魔的存在,但那段音乐,斯维因仍然不曾忘怀。 在诺克萨斯的文化传统之中,艺术似乎从来都与诺克萨斯人无缘。只有能产生实际利益的行为才会被认可,这种思想在诺克萨斯文化中根深蒂固。绘画、音乐、诗歌在崇尚功利主义的诺克萨斯不会有发展的土壤,诺克萨斯对艺术家来说就像一座荒芜的孤岛。但是今夜的地下剧院却座无虚席,当然了观众们基本上不是来欣赏艺术的,而是屈从于内心的性欲才来观看演出。 娑娜,世界闻名的音乐家,她手中的魔琴能够将音乐传递进听众的灵魂深处,令无数听众陶醉。传言她是一个哑巴,但也有传言说,只有真正的知音才能听见娑娜美妙的话语。娑娜正在举办环球音乐会,今天她来到了诺克萨斯演奏。诺克萨斯的官员们起初并不打算因为音乐会这种无聊的事,而让一个外国人进入不朽堡垒,但是来自大统领的亲笔通行证,让诺克萨斯的官员们瞬间一转态度,给娑娜的乐队放行。 剧院舞台上的娑娜微闭双眼,用柔美纤细的手指轻抚琴弦,她面带微笑,用魔法调和着每一个音符,一种难以言喻的和谐之音在地下剧院中回荡。空灵的和弦,娑娜天蓝色的发梢伴随着周身的魔法在空中飘舞;渐入佳境的副歌,剧院中的空气似乎开始慢慢跟着乐章跳动;激荡的华彩,娑娜的手指快速且灵活的在琴弦上游走,重音、高音,流光溢彩般乐曲充斥了整个剧院。 但诺克萨斯的观众们似乎并不太在乎娑娜的演奏,这些诺克萨斯的贵族把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了娑娜美艳的身体上。娑娜有着H罩杯的巨乳,紧致的抹胸长裙勒住娑娜的巨乳,随着娑娜忘情的演奏,她那白皙丰腴的乳房也在轻快的弹跳着,柔嫩的酥胸仿佛是要从紧身的抹胸长裙中蹦出来。长裙束腰,勾勒出娑娜的纤细蜂腰和圆润美臀,裙子上的褶皱紧贴娑娜的皮肤,台下观众们的视线仿佛早已看穿了娑娜衣物,看尽了娑娜一丝不挂的肉体。在其他国家,观众们会称呼娑娜是琴瑟仙女,但诺克萨斯的观众却会暗地里称呼娑娜是情色欲女,因为诺克萨斯人觉得音乐毫无用处,而这个所谓的音乐家穿着如此暴露的衣服就是来卖弄肉体,然后等着哪个贵族看上之后带回家用来发泄性欲的工具。 娑娜并不在乎观众用下流的眼神打量自己,在她的心中只有音乐。娑娜认为应该尽可能的与音乐的魔法肌肤相亲,才能让自己的乐器接纳自己,这样才能演奏出最动听的音乐。因此娑娜在一个人演奏的时候都是赤身裸体,只有在观众面前才会披上一件单薄的衣物。 台下的诺克萨斯观众不时地爆发出激烈的掌声和猥琐的口哨声,不是因为娑娜精湛的演奏,而是因为娑娜身体随着演奏摇摆给观众带来的淫糜幻想。娑娜一刻不歇的演奏着,她与音乐融为一体,她的额头、锁骨、乳沟处渗出了汗水,在灯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台下的观众们更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娑娜那副丰满的肉体,浮想联翩。 不同于台下的观众,坐在剧院上层包厢的斯维因闭眼凝神,仔细地聆听着娑娜弹奏出的每一个音符,娑娜的音乐将斯维因的记忆带回到遥远的过去。那一天,斯维因正带领仅存的兵卒前往艾欧尼亚的普雷希典附近设伏,皇帝抽调走了他几乎所有的可战之兵,但是作为一个诺克萨斯将领,自己必须完成军令。在艾欧尼亚茂密的山林间,斯维因绝望地带领部下设下埋伏,他能预见到艾欧尼亚的当地军民仅凭数量就能碾压自己的部队,但是自己只能欺骗部下说援军很快就到。兵力的巨大差距注定了失败,再去思考战术已经毫无意义,斯维因背靠着大树坐在地上,等待着自己注定的结局。忽然间,他听到了山林间传来了振奋人心的琴声,作为指挥官的斯维因始终保持警惕,虽然他发自内心的赞赏这位演奏者的技艺,但是自己有必要掌握战场上的一切变数,尽管此战注定失败。斯维因带领数个贴身护卫攀上附近的高地勘察,他用望远镜看到了不远处成千上万的艾欧尼亚部队已经整装待发,自己不足千人的兵力绝对无法与之抗衡。斯维因看到了在艾欧尼亚部队的中央,一个蓝发的女孩正在抚琴,另一个黑发红衣的女孩正伴着音乐起舞,而她身边则飞舞着数十把闪烁着银光的刀刃。艾欧尼亚的部队受到这两个女孩的鼓舞,爆发出震天的呐喊…… 斯维因坐在敞开的看台包厢里,舞台的光几乎无法照到这里,斯维因冷峻的脸庞在黑暗中被微弱的光线勾勒出棱角分明的轮廓。他依旧闭着眼睛,不知是在沉思还是在回忆。忽然,斯维因背后的阴影开始蠕动,渐渐地一个身着兜帽的人形出现在他的身后。 “大统领阁下,您有一封紧急密函。”泰隆从暗影中现身,并从口袋里取出了一个信封。 斯维因缓缓地睁开眼睛,头也不回的从泰隆手里接过信封。信封的火漆上印着德玛西亚冕卫家族的纹章,斯维因一看就知道这封信是谁写的,也大概猜到了对方来信的目的。 斯维因取出信封中的羊皮纸,借着昏暗的光线仔细地审阅信中的内容,泰隆默默地站在斯维因身后,他根本没想看信一眼,他明白自己的职责不是了解信息,而是完成大统领接下来的命令。 “德玛西亚局势发生剧变,虽在预料之中,但没想到嘉文四世尽如此急功近利。你去办两件事,首先催促莎弥拉和卡特琳娜尽快找到荷塔曼,一并告知她们后续的计划安排;第二,通知我们的祖安科学家,情况有变,提前开始‘净除’计划。”斯维因面不改色的读完信函放进自己的大衣里。 “半个月前收到莎弥拉的汇报,她已经与卡特琳娜汇合进入恕瑞玛南部沙漠搜寻荷塔曼,目前暂时无法得知莎弥拉及其小队的位置信息,只能将信函留在门库亚城的那名线人那里,等待莎弥拉与卡特琳娜返回门库亚城才能得到后续计划安排。是否需要我送信去门库亚城,顺便把这个双面间谍除掉?”泰隆低声问到。 斯维因听后抬起手扶住自己的下巴思索起来,不一会他开口说道, “不必。留着那个门库亚线人,让他把信息透露出去,就算那条毒蛇掌握了足够的信息,她不管做什么,从结果上来看,与诺克萨斯的整体利益并不冲突,随她去。但之后我会适当的提醒一下她的主人,管好自己的手下。”斯维因说完站起身,最后看了一眼舞台上正在演奏的娑娜,随后与泰隆一起离开了地下剧院。 [newpage] 恕瑞玛南部沙漠的傍晚,炽热的阳光逐渐西沉,大漠上的风吹拂着沙海,沙粒像是涟漪一样,一层又一层的在沙丘上翻涌。莎弥拉的小队骑乘着驼兽,安静的在沙丘的峰峦上行走。 从他们逃离那梦魇一般的绿洲后已经过去了五天,小队一路南下,食物与淡水尚有余裕,但队员们的精神已然受到了重创。五天的行程中,没有人交谈,大家都备受虚空所带来的恐惧的折磨,他们喝光了所有携带的酒,希望以此模糊自己的认知,忘却那直击理智的可怖存在。 在夜晚降临之前,小队抵达了古艾卡西亚的哨站。数百年前,艾卡西亚王国被虚空摧毁,边境的所有哨站也被抛弃,数百年来的风沙侵蚀,让这座哨站只剩下断壁残垣。这座废弃的哨站建在沙漠与丘陵交界处,地面上是坚硬的灰岩,哨站四周还残留着低矮的石墙,中央则是一座倒塌的哨塔。 “今晚在这里扎营。把物资囤放在哨塔附近,所有人以哨塔为中心设防!”莎弥拉向自己的部下下达了指令。 卡特琳娜背起自己的行囊找到一处四面被矮墙环绕的僻静空间,她想一个人呆着。莎弥拉瞟了一眼独自离开的卡特琳娜,双手抱胸,面色凝重。 沙漠里的夜晚气温骤降,队员们披上毛毯围坐在废墟中央的火堆旁取暖。没有人说一句话,也没有一个人睡去,所有人都紧握武器,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盯着在夜空中摇曳的火焰。火光映在这些疲惫不堪的人的脸上,火堆里的柴不时发出爆裂的脆响,大漠的晚风吹拂着,“呼哗呼哗”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地上回响,感觉风离自己很近又忽然吹向远方。 卡特琳娜靠着破损的矮墙坐下,远离众人与温暖的篝火。她凝视着黑夜中遥远的地平线,目光呆滞,双眼无神。虚空带来的恐惧现在回想起来仿佛是一根针刺破了手指,无伤大雅,但却伴随着长久的刺痛。卡特琳娜第一次对执行任务毫无思绪,她只感到空虚,她不在乎任务是否能完成、不在乎自己的生死,有那么一秒钟,她甚至觉得帝国的存续与否与她毫无关系。虚空侵蚀人类心智留下的后遗症,在初期的表现就是对一切事物与人都漠不关心,倘若仍然暴露在虚空的能量中,就会从“漠视万物”慢慢转变为“终结万物”的执念,紧接着被腐蚀心智的人类就会主动的去接触虚空,并将虚空里那些不可名状的生物引向智慧生物建立的文明,给文明世界带去湮灭。根据至今为止的历史记载,没有人能够在虚空能量的持续腐蚀之下保持理智,尤其当这些可怜人看到自己的肉体逐渐被虚空改变的惨状,但传闻说,在广袤的恕瑞玛大陆上,有一个被虚空生物甲壳包裹着的女孩,持续猎杀着虚空怪物。 卡特琳娜此前对虚空一无所知,但是她绝对不希望自己第一次接触虚空的方式是让那些虚无、湮灭的念想钻入自己的大脑,她更希望自己是通过阅读前线报告的方式来了解虚空。卡特琳娜很庆幸自己已经逃离那个被虚空笼罩着的绿洲以及那个被虚空腐化得不成人形的土匪,但是那些虚无的低语、那些恐惧的尖叫声,那张扭曲的变形的人脸不时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卡特琳娜蜷缩成一团,裹紧身上的毛毯,叹了一口气。她知道自己需要摆脱这些乱七八糟的念想,专注于手头的任务,但实际上她的脑海中“空无一物”。这不是依靠专注能解决的精神状态,卡特琳娜很清楚这一点,曾经她因为擅自行动而被自己的亲生父亲派人暗杀时,自己就是现在这种状态,虚无,只想把一切的一切抛到脑后。那时她在荒野中艰难求生,既要躲避父亲派来的杀手,又要想办法完成最初的任务目标。 “我…我当时,是怎么做的来着……”卡特琳娜自言自语着,回想着当年自己是怎么摆脱这种精神状态的。 “自慰…我需要自慰。”卡特琳娜回过神来,眼神里恢复了光彩。 卡特琳娜敞开裹着的毛毯,把毛毯披在身上,坐在地上,叉开双腿,她迫不及待的解开紧身裤上的皮带,把裤子脱到一半,露出那条性感的高叉蕾丝内裤。卡特琳娜饱满的阴唇在内裤上撑起一个小山包,淫糜的肉缝让人浮想联翩。卡特琳娜把手伸进内裤开始抚摸自己的阴唇,但是冰凉的手指刚一接触到冒着温热气息的阴唇就把她自己冷出一阵寒颤。 “嘶~真凉!该死!”卡特琳娜小声骂了一句。沙漠的气候让卡特琳娜的阴唇变得十分干燥,她焦躁的揉搓自己的阴蒂,但是阴道里就是迟迟不分泌出淫水。 卡特琳娜为了润滑,以便自己更快的进入状态,她将自己的食指与中指伸进自己的小嘴里,用自己的灵巧娇嫩的舌头舔舐着手指。 “唔~嗯,斯哈,唔~”卡特琳娜用舌头裹住手指,将自己的唾液厚厚的涂在手指上,她感觉到自己的舌头已经捂热了,于是她从嘴里收回手指,她的嘴唇和手指的唾液在空中拉出一条细细的丝线。 卡特琳娜将黏稠的手指再次探入自己的蜜穴,效果显著,她毫不费力的将两根手指插入了自己的肉穴。 “呃啊~”卡特琳娜发出一阵呻吟。她猛然想到小队成员正坐在不远处,她于是马上停下手上的动作,紧张的看向队员们的方向,她发现一堵矮墙恰好挡住了视线,自己看不到队员们,只能看到篝火向上升起的一丝火光。卡特琳娜放心了,只要自己动静不要太大,就没人能发现她。 卡特琳娜插在阴道的里手指再次抽动起来,她慢慢地将手指深入阴道深处,她弯起手指,在自己紧致的肉穴之中摸索着那个独特的、略带粗糙的小小凸起,她想要刺激自己的G点,卡特琳娜的身心太需要一次完整的高潮了。 “呃啊…齁,唔唔唔,啊~”卡特琳娜胯下的手指逐渐加速,她摸到了自己肉穴的G点,她用食指按在G点上,轻轻的摩擦、挑逗,她的腰因此挺了起来,逐渐增强的刺激让她失声呻吟出来,卡特琳娜赶忙用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卡特琳娜的身体逐渐燥热起来,她一把扯断自己的蕾丝内裤扔在一旁,抽出自己的手指,将五指按在饱满的阴唇上,快速揉搓,起初唾液的润滑一起到了作用,卡特琳娜已经进入了状态,晶莹剔透的蜜汁开始渗出肉穴,她的整只手都黏上了黏黏的蜜汁。 莎弥拉与队员们坐在一起,但她并非是第一遭遇虚空了,但没有表现出失神与焦躁,她只感到愤怒,因为再一次,她再一次从虚空面前逃走,被自己的恐惧所压垮,她对自己的怨恨愈发强烈了。 莎弥拉抽出自己的双枪,用机油与抹布反复清洗着,她将子弹装上又取出,将空仓的左轮枪挂机,瞄准着空无一人的远处,机械瞄具后方是莎弥拉碧玉的眼眸,她死死盯着瞄准的方向,眼神中夹杂着愤恨与自我厌恶,她恶狠狠的扣下扳机,幻想着自己的子弹打穿了那些虚空怪物的脑壳! 莎弥拉取出磨刀石打磨自己的长刀,她一边打磨一边四处张望,寻找卡特琳娜的身影。莎弥拉明白,对于那些第一次见到虚空怪物的人来说,恐惧与无助才是正常人的反应。尽管自己并不喜欢这个高傲的贵族小妞,但是也承认卡特琳娜确实有真本事,更何况现在她是自己的队友,在这个任务中也许还要出生入死。莎弥拉环视了一圈坐在自己身边的其他队员,她想说些什么鼓舞大家的精神,但她曾经见过那些被虚空活活吓死的人,对于生还者来说,安静的让他们度过这些精神折磨的时间或许是最正确的做法。 卡特琳娜已经半个小时没有任何动静了,也许她已经睡着了?莎弥拉在心里这样想着,但她听到旁边的矮墙后方传来细微的呻吟。 “那个贵族小妞该不会躲在那里哭鼻子吧?”莎弥拉笑声念叨着。身边的队员们听到了莎弥拉的话,令人欣喜的是,莎弥拉这一无心的自言自语反而缓解了小队的紧张情绪,队员们自从经历虚空的事件后,已经很多天没听到自己的大姐头说一些打趣的话了,队员们听了莎弥拉的话都心照不宣的笑起来。 “大姐头,要不你去安慰一下你的女伴吧,娇贵的贵族小妞可从没见过这阵仗。”一个队员笑着说道。 “哈哈哈哈,当时大姐头叫我们跑的时候你可是跑得最快,在沙丘上还滑了一跤!就你这样也有脸对别人评头论足?”另一个队友嘲讽到。 围坐在篝火的众人爆发出释然的大笑,莎弥拉深感欣慰,自己的队员不愧是身经百战的精英,他们有能力缓解战后心理创伤。但是那个贵族小妞可就不好说了,谁知道呢。 “嘿,你别说,那个贵族小妞和大姐头还挺般配的。”一个队员说到。 “怎么,你想帮我们的大姐头相亲吗!?”、 “拉倒吧,就大姐头那种性格,酒吧里的男人都受不了,还指望哪个女人受得了。” “我敢打赌,要是贵族小妞能和大姐头成一对,不出一个月,人家贵族小妞宁愿去找一头龙蜥过一辈子,也不愿意和大姐头多呆一秒种!” “可是,大姐头‘夜御十女枪不倒’的体能比大多数已婚男人强多了,大姐头要是出席那些贵族寡妇的晚宴肯定变成抢手货!” 话头逐渐引向莎弥拉了,但是莎弥拉并不生气,他知道这些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在这种艰难的情况下确实需要一些色情笑话缓解压力,于是她陪着自己的队员一起大笑。 “哈哈哈哈!要是贵族小妞和大姐头能成,估计不出一个月就要怀上大姐头的孩子吧!” “可能还不止生一个孩子呢!以大姐头的体能配上咱们从恕瑞玛古墓里刨出来的上古恕瑞玛扶她药剂,八成贵族小妞每年都要给大姐头生一个女儿,哈哈哈哈!” “你是说,咱们小队以后都要给大姐头当保姆带孩子了吗!哈哈哈哈哈哈!” “要是她们女儿的性格随大姐头,我宁可去死也不带孩子!” 队员们彻底被逗乐了,似乎已经忘了几天前的恐惧。 “哦!得了吧!你们这些尖酸刻薄的猪头~”莎弥拉也被逗乐了,打趣的回应到。 “不过话说回来,大姐头你也许真的应该去看看那个贵族小妞的状态,万一她没缓过来……我是说…额。”一名队员突然严肃的说到。 “大姐头,恕我直言,我们之后的任务或许还会碰上那些虚空怪物,要是有人精神崩溃了,我们之后的任务会……”另一个队员接过话头。 “会很棘手。我明白。”莎弥拉冷静的说到,她明白自己的队员说得很对,自己有必要去看看卡特琳娜的精神状态。 “行,我去看看。”莎弥拉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并顺走一个队员脚边的酒,朝卡特琳娜身处的小矮墙走去。 “嘿!那是我最后的一瓶酒!嘿!大姐头!回去以后你得请我喝酒!”被顺走酒的队员朝莎弥拉大喊。 [newpage] 卡特琳娜不肯放弃任何一秒钟,她要尽可能的取悦自己的身体。她脱下了自己皮质胸甲,让自己的柔嫩的胸部解放出来,她一只手用手指反复抽插着自己淫疆泛滥的蜜穴,另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乳头,她的乳头已经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勃起。卡特琳娜听到了不远处莎弥拉与队员们们欢声笑语,那些笑声足以盖过她自己的呻吟声,这让她放下了戒心,不再捂着嘴,而是放心的用手揉搓着自己的乳房,她也能尽情的将呻吟声放纵出来。 “齁啊…..呃啊,就是这里,我快要……齁啊啊啊~”卡特琳娜的呻吟声充满了初熟少女的娇嫩,一反她平日里的冷酷气质,高潮临近前的快感让她的眼角渗出了愉悦的泪水。她太久没有得到一次满意的高潮了。 但是,卡特琳娜不知道的是,莎弥拉正躲在墙角偷偷窥视着一切。只是这一次,莎弥拉没有打扰卡特琳娜的自慰,尽管上次在“绿洲酒馆”那次导致卡特琳娜的快乐被打断的主要原因并不是自己。 莎弥拉一边打开手里的酒瓶大口大口的喝着酒,本来顺走这瓶就是为了给卡特琳娜,但是现在看到这副光景,让莎弥拉的喉头发紧,浑身发热。卡特琳娜白嫩的肌肤在空旷的夜空下闪着银光,借着天上的星光,卡特琳娜勃起的乳头上挂着汗珠,汗水顺着她完美乳房曲线滑落下来。莎弥拉的角度看不到卡特琳娜的小穴,被卡特琳娜的腿给挡住了。莎弥拉看到扔在一旁的蕾丝内裤,心想,这个贵族小妞真是压抑太久了,因此她很识趣的躲在一旁不打扰卡特琳娜的自慰。 “齁齁…啊!呃啊啊啊!”卡特琳娜的全身因为高潮的刺激痉挛着,她叉开呈M字的大腿猛然合拢,剧烈的颤抖着,捏着乳头手握住整只乳房,插在阴道里的手指紧紧的扣在肉穴里。高潮还未结束,潮吹同时迸发,蜜汁、淫水喷射而出,打湿了她脚下的沙地,四溅的淫水在沙子上打出一个个小坑,沙漠的高温已然退去,卡特琳娜的淫水迟迟没有渗入沙子里,沙坑乘着她体内的精华液,形成一个圆润水珠,随着晚风吹拂,淫液水珠左右晃动,像一颗果冻。 莎弥拉看到了卡特琳娜长达一分钟的潮吹,“老天啊,这小妞的排水量真大,喷出的淫水都快形成一滩湖水了,她就不怕脱水吗?!”莎弥拉着实对卡特琳娜的潮吹量感到惊讶,这么多淫水,相当自己于喝了一整瓶古恕瑞玛扶她药剂、外加一瓶春药之后,才能射出这么多的量。 莎弥拉欣赏完了这副“春色图”后,口干舌燥,她觉得自己情欲也被勾引出来,加上她几乎喝了一整瓶酒,她的心脏跳得很快。莎弥拉看了一眼手中的酒瓶,只剩下最后一口酒了,这时她才想起来自己是拿着酒来安慰卡特琳娜的。但,眼下这个情况,她似乎也不能直接大摇大摆的走出去。 但是,莎弥拉确实被卡特琳娜的性感身材惊艳到了,她想吻卡特琳娜,她用自己的手疯狂的揉捏卡特琳娜白嫩的乳房,将她那对圆润的乳房揉至变形,然后痛饮一瓶扶她药剂,再用自己的肉棒狠狠地侵犯卡特琳娜的蜜穴,她想看着卡特琳娜被自己的粗大肉棒肏到高潮迭起,并带着哭腔向自己求饶。 莎弥拉的心跳越来越快,但是作为队长的她明白不能强奸自己的战友,她深呼一口气,希望以此让自己冷静下来。 “呼~我得冷静!”卡特琳娜抽了自己一嘴巴。 “我不能强奸我的战友,我不能…我是说,她确实很迷人,我有什么错,我是说就算和她发生关系,也不完全是我的错,对吧。”莎弥拉自言自语到。 从门库亚城出发至今已经过了一周,莎弥拉的性欲很强,她之所以在出发前狠肏了几个妓女,就是担心这次任务没有女人给自己解压。 “不不不,我不能这样做。但至少,我是说,或许摸一下,肢体接触一下,兴许能缓解一下我现在的状况。”莎弥拉自言自语到,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头也勃起了。她想用自己在街头和妓女调情的办法,让自己爽一爽。 “我得自然的去她旁边坐下,然后,搂着她的肩,抱一抱她,然后走人,过后我也去自慰一发好了。”莎弥拉这样想着。 “呃,嗨,那啥,晚上挺冷的,是吧!哈哈哈哈。”莎弥拉开始想着自己走出去之后的说辞。 “嘿!谁在那!滚出来!” 正当莎弥拉自言自语的时候,矮墙后的卡特琳娜的喊声传来,给莎弥拉吓了一怔。 没办法了,卡特琳娜已经发现了她,再躲在那里已经没有意义了,莎弥拉抓着麻花辫站起身走了出来。 “你他妈看到了,是不是?!”卡特琳娜的腔调中明显在压制着怒火。 “我,呃,晚上好,我是来问问你,要不要喝酒。”莎弥拉一边说着一边举起手里只剩一口酒的酒瓶。气氛很是尴尬。 “我……呃…唉,好吧,我看到了。”莎弥拉无力的坦白到。 “但我不是想偷窥,我保证,我一开始真的是想给你带点酒,毕竟我们之前遇到了那些事。”莎弥拉摊了摊手。 卡特琳娜抓起毛毯遮住自己暴露的乳房,拉起裤子,并顺手把丢在一旁的蕾丝内裤收进背囊,对于莎弥拉的说辞她一句话也没说。 “我知道,这让人难以信服,但你知道吗,我的那些弟兄们也很担心你,毕竟你是我们的一员,我是说……”莎弥拉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了指篝火旁欢声笑语的队员,他们已经振作起来了。 卡特琳娜依旧一言不发,但是莎弥拉发现卡特琳娜已经把手扶在了一旁的匕首上。 “嘿,等会,我不是来和你争吵的,你别激动,虽然我知道你有个暴脾气,被看见了,其实也没什么好害羞的,我是说,呃,毕竟我们都是女人,你懂我意思吧。我也会自慰,被别的女人看见了,我也许还会邀请她加入进来,呃……”莎弥拉用很快的语速说到,她确实不想与卡特琳娜发生争吵,她只是想借着酒劲,满足一下自己的小情欲,占点卡特琳娜的便宜,仅此而已。是的,这个女流氓即使在这个处境之下,依旧处于卵子上脑的状态。 “我是说,自从几天前我们遭遇了虚空怪物,那确实令人有点,不舒服。我曾经遇到过,我知道那是什么感觉,虚无感与无助感充满全身,在那样的精神状态下,释放自己的性欲是一个好办法。”莎弥拉继续说着。 “你曾经遇到过?”卡特琳娜把手从匕首上挪开,莎弥拉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是的,那时我还只是一个10岁的小女孩。呃…我能过来吗?”莎弥拉试探性的问到。 卡特琳娜没有回答,只是撇了一下头,示意她可以过来。 莎弥拉慢慢走到卡特琳娜身旁坐下来,卡特琳娜依旧裹着毛毯,看来莎弥拉是没什么机会了。 “那时,我和我的父母在恕瑞玛北部的村镇里表演杂技,日子平淡,但高难度的杂技表演总是让我很开心。”莎弥拉坐下来之后接着说到。 “但是,这一切在某一天彻底结束了。一个僧侣模样的人来到了我们居住的村镇,他一言不发,遮头盖面,身上透露出的气息让人很不舒服。” 卡特琳娜看着远方的地平线,静静地听着莎弥拉的陈述。 “村里的人们都对这个僧侣避之唯恐不及,但是不一会儿,大地开始震颤,地面突然张开巨大的裂缝,无数的虚空怪物从地底爬了出来,那些东西有一条狗那么大,长着四足,浑身被暗紫色的几丁质外壳包裹,一只无神的诡异独眼长在它们的,或许可以称作头部的位置。” “那些怪物把村子里的男性撕个粉碎,有些则是被虚空腐化成了怪物,从耄耋之年的老头到壮年的男子,甚至是男孩,都不能幸免。” “女人们呢?”卡特琳娜问到。 “那些怪物把女人们抓走了,不清楚把她们带去了哪里。我和我的父母逃了出来。” “我妈妈抱着我不停地逃跑,她捂住我的眼睛,在我的耳边对我轻声说道‘莎弥拉,我的宝贝,别回头看,千万别回头’。”莎弥拉提到了自己的母亲时,语调逐渐升高,情绪慢慢地激动起来。 “我的妈妈重复着那句话,她带着恐惧安慰着我,我没有听她的话,我还是扭过头看到了身后村庄里的惨状,惨叫伴着血肉横飞,天空变成了暗紫色,云层聚集在村庄上空,仿佛随时有什么东西会从里面钻出来。”莎弥拉激动的描述着,她已经忘了自己最初是要来找卡特琳娜调情的。 “我只能依偎在妈妈的怀抱里,像个怯懦的小女孩。”莎弥拉愤愤的说到。 “但你那时确实是个小女孩,你不需要责怪自己……”卡特琳娜察觉出莎弥拉的情绪变化,想开口说点什么,但马上被莎弥拉喝住了。 “不要打断我!别…我是说,唉,对不起,我……请听我说完。”莎弥拉突然爆发,惊了卡特琳娜一跳。卡特琳娜注意到了莎弥拉眼睛里乘着泪花,于是她点点头,安静的听莎弥拉讲述自己的遭遇。 “我不能容忍怯懦的自己,你明白吗。我什么都做不了,我的家乡被摧毁,我的同胞们被杀害、被抓走,被……被转变成了怪物,我的父母和我也差点丧命,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发生!”莎弥拉的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 “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没法感同身受…因为……我,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很抱歉,听到这些。”卡特琳娜结结巴巴的说到,她对莎弥拉童年的遭遇感到震惊,她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但她现在大概知道了莎弥拉的性格,她觉得不应该对莎弥拉说多余的话,就像她自己说的,卡特琳娜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没关系,都是陈年旧事了。庆幸的是,我和我的父母都活了下来,这个结果…还不错。”莎弥拉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哭腔,因为酒精的作用,她心底的情绪爆发了出来,但在向卡特琳娜说出这些话以后,她感觉好多了。 “呃…我,我知道你是来安慰我的,谢谢你告诉我你的遭遇,其实在我…在我自慰之后,我已经没事了,谢谢你对我的关心。请放心,我的精神状态很好,不会影响我们后续的任务。”卡特琳娜说到。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相信你的能力,我只是,我喝了点酒,所以…唉,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莎弥拉心里现在有各式各样的思绪,她感觉自己现在的头脑就像是一桶装着各种颜色的大染缸,虽然有些混乱,但是在向卡特琳娜倾述之后,她感觉那些混杂在一起的色彩已经沉入了缸底,自己的思绪获得了宁静。 莎弥拉发现卡特琳娜正盯着自己的脸,卡特琳娜那双鲜红的瞳孔在星光下熠熠生辉,似乎有一种狂野的性感,有一种与自己一样的追逐野性的美。卡特琳娜精致的五官,就算那条划过半张脸的刀疤也性感无比,或者应该说,在莎弥拉眼里,卡特琳娜那道伤疤带来的野性美无比诱人。 莎弥拉也盯着卡特琳娜的眼睛,她借着酒劲,壮起胆子,用手撩开卡特琳娜脸上的发丝,随后让自己的脸庞慢慢靠近卡特琳娜,一点一点的靠近。 卡特琳娜对于莎弥拉的举动没有产生反感,她只是看着莎弥拉暗绿色的双眸,她预感到了莎弥拉接下来要做的事,她没有拒绝,但卡特琳娜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因为卡特琳娜从小到大,除了吻过自己的亲妹妹卡西奥佩娅之外,从来没和任何陌生女孩接过吻。刚刚才自慰完的卡特琳娜感觉自己的小腹以下的部位又变得燥热起来。 莎弥拉发现卡特琳娜没有抗拒,莎弥拉甚至瞟了一眼卡特琳娜的手有没有抓着匕首,毕竟在莎弥拉的认知里,卡特琳娜就像一只性格难以捉摸、随时有可能炸毛的母猫。 莎弥拉抬起一只手扶住卡特琳娜的脸庞,这时她们俩的嘴唇已经非常近了,但任何一方都没有顺势吻下去,她们仍然互相盯着对方的眼睛。莎弥拉心头一紧,率先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卡特琳娜有点惊讶,这个女流氓居然在吻女孩的时候会把眼睛先闭上。于是卡特琳娜也闭上了眼睛,并先莎弥拉一步吻了下去。 莎弥拉感觉到了卡特琳娜柔软的双唇,上唇有点翘,她能想象出卡特琳娜用性感上翘的嘴唇吻自己的香艳画面,尽管两人都闭着眼。莎弥拉回吻,她甚至伸出了舌头,想要撬开卡特琳娜的牙齿,插进卡特琳娜嘴巴深处,莎弥拉想要一个湿吻。 “齁唔!唔呃…”卡特琳娜突然被莎弥拉的舌头探入嘴巴,感到非常突然,她并非没有接吻的经验,其实卡特琳娜在卡西奥佩娅还是个“人”的时候,姐妹俩经常一起躺在床上,湿吻一整个下午。 卡特琳娜也探出自己的舌头,缠上莎弥拉的舌头,两人激情地交换着唾液,她们越吻越激烈,嘴唇伴着唾液发出“吧唧吧唧”的淫荡声响。 “唔嗯,唔……” “齁唔,嗯嗯嗯…” 两人的吻太激烈,两人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 “唔嗯,唔唔!呼啊,齁啊齁啊~”卡特琳娜率先“体力不支”,抽出了自己的舌头,离开了莎弥拉的嘴唇。 莎弥拉也停止了接吻,喘着粗气,怔怔的看着卡特琳娜。 卡特琳娜血红的长发抖落下来,盖住她半张脸,发丝黏在她嘴角上,她没有察觉,小声的娇喘着,瞪大了眼睛看着莎弥拉。她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但她不知道在接吻结束以后要干什么。有那么一秒钟卡特琳娜反问自己‘是不是应该在这里和莎弥拉做爱?’但她不确定,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想和莎弥拉做爱,只是认为在激烈的热吻过后,做爱是接下来理所应当的程序,就像她曾经和妹妹卡西奥佩娅那样。 “卡特琳娜,我…..你真美。求你别冲动,我不会像对待妓女那样对待你,我是说,卡特琳娜,我不会那样对待自己的战友。”莎弥拉率先开口了。 卡特琳娜用纤细的手指拨开自己的头发,对莎弥拉的话未作回答。她看见莎弥拉另一只手仍旧握着酒瓶,于是将酒瓶拿了过来,很干脆的喝光了最后一口酒。 莎弥拉肏过无数的妓女,不少妓女的身材都比卡特琳娜要更加妩媚性感,莎弥拉此时对自己内心的认知非常清晰,怦然心动,这是她此前从未对任何一个女人展现出来的情感。 “卡特琳娜,我……”莎弥拉似乎还想再说点什么。 卡特琳娜喝光了酒,随手把酒瓶一扔,她打断了莎弥拉想要说的话,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自顾自的说到: “卡特,叫我卡特。” 莎弥拉点了点头。 “我知道你还想做点什么。刚才的吻很不错,但说实话我们还没到下一步。”卡特琳娜斩钉截铁的说到。 “嗯嗯嗯,我知道,我知道。”莎弥拉连连答道。 “看你之后的表现了,或许你会成为一个好伴侣。”卡特琳娜把自己血红的长发向后一扬。 “嗯嗯嗯!”莎弥拉乖巧的坐着,眼神中充满了期待,语气中难得的出现了诚恳。 “哦,对了…”卡特琳娜突然说道。 “嗯?怎么了,卡特?”莎弥拉语气中似乎有点期待。 “你去那边睡,我暂时不会和你睡一起,别想太多。”莎弥拉指了指远处,是废墟营地的最远端。 “嗯!好的。”莎弥拉只是嘴上回答,但她没有起身离开。 “快去!”卡特琳娜的语气突然严厉起来,莎弥拉没等卡特琳娜说完就快速起身,屁颠屁颠的跑了。 篝火旁的队员们还在谈笑着,他们不时会唱起诺克萨斯的战歌。莎弥拉步伐轻快的从矮墙处走过来,脸上挂着难以掩盖的笑容,她不想队员看到自己的傻笑,于是用手捂住嘴巴。 “嘿!看看谁回来了~大姐头今晚恐怕是收获颇丰吧~”一名队员看着莎弥拉打趣道。 “瞧瞧大姐头那傻样,从古墓里刨出黄金都不会乐成这样。” “你说大姐头是不是把那个贵族小妞办踏实了~” “唔,不太像,我反倒觉得是那个小妞把大姐头办踏实了。” 莎弥拉没有理会队员们,她背起自己的行囊,按照卡特琳娜的指示朝最远处的废墟走去,脚步轻快的几乎要蹦跳起来。 [newpage] 抵达卡撒村还有三天的路程,莎弥拉的小队天一亮便继续赶路。 从废墟哨站继续向南,沙漠地形逐渐减少,起伏的山丘映入眼帘。一条宽阔的砂石道路在荒野中蜿蜒曲折通向地平线的远方,荒漠灌木生长在道路两旁,枯黄的地衣遍布大大小小的丘陵。 莎弥拉决定带领小队沿这条商路前进,尽管不像诺克萨斯那样用砖石铺砌而成的大道平整,但是总比走布满乱石的荒野要好,这能提高队伍的脚程,能快的抵达卡撒村。莎弥拉判断,荷塔曼想要在荒野中找到最快抵达卡撒村的道路,必定会选择整条商路。魔力检测装置也验证这个观点,沿路上一直都能探测出轻微的虚空魔法能量。 顺着这条路继续向前,在沙漠中无法见到的野生动物也出现在荒野之中。沙鼠、角蜥、响尾蛇、秃鹫。荒原的生存环境依旧艰难,但一年中大概有三次到四次降雨,这些珍贵的雨水足以让这些荒野生物活下来。 道路一旁出现了指路牌,道路牌上插着弩矢,布满了弹孔,显然这个道路牌变成了路人的射击靶子。指向南方的牌子上用恕瑞玛语和以绪塔尔语写着“卡撒村距离此地178公里”。还有将近2天的路程。 一只秃鹫停在道路牌上,盯着莎弥拉的小队向前行进。莎弥拉突然掏出手枪打死了这只秃鹫,枪声回荡在广阔的荒野中。 “秃鹫盯着人看,不是个好兆头。”莎弥拉向卡特琳娜解释道。 队伍日夜兼程,小队的口粮所剩无几,他们便捕猎在荒野中游荡的鹿群。虽然也有部下向莎弥拉提议可以等到了卡撒村向村民购买补给,但莎弥拉不同意,她说村民想活下来已经很困难了,食物、淡水是他们的命,金钱于他们而言毫无价值。 第二天,莎弥拉他们很幸运,他们碰上了一年中难得的一次降雨,莎弥拉让队员们用树枝搭建了支架,再用皮布铺在上面收集雨水。 一朵沙漠蓝铃花孤零零的生在道路旁,在这片棕黄色的荒野中,蓝铃花就像是一块蓝宝石,是这里最鲜艳的色彩。雨水越来越密集,雨滴打在蓝铃花瓣上,让蓝铃花能够继续绽放。 蓝铃花象征着纯粹、忠诚,卡特琳娜看着雨中的沙漠蓝铃,再看看莎弥拉,若有所思。卡特琳娜走过去摘下那朵蓝铃花递给莎弥拉。 “给…给我的?”莎弥拉有些欢喜的问道,她美丽的古铜色脸庞染上了一层红晕。 卡特琳娜什么也没说,只是点点头。 “谢…谢谢,卡特,我真的……”莎弥拉开口道。 “别,别,你什么也别说。你只有在和妓女搭讪的时候才会口若悬河,现在的你和我搭腔就像个笨蛋。所以,你什么也别说,就安安静静的收下就行,”卡特琳娜有些无奈,她不想因为莎弥拉结结巴巴的和自己搭腔而坏了自己的好心情。 “嗯嗯!”莎弥拉高兴的点点头。 卡特琳娜一句话没说就走了,莎弥拉悄悄的拿起蓝铃花闻了闻,然后把蓝铃花插在自己的麻花辫上,但她扭头看见自己的队员面无表情,就是静静的看着自己,她急忙把头上的花取下来装进背包,向那些看戏的部下嫌弃的摆摆手,让他们滚。 [newpage] 第三天清晨,莎弥拉站到一处丘陵上,取出望远镜向南方望去,她看见一片低矮的简陋建筑,那里就是卡撒村。 “什么情况?”站在一旁的卡特琳娜问到。 “我看到了村民来来往往,是正常的生活节奏,房屋没有被毁坏的迹象,说明之前没有发生过暴力事件。他们的行为举止很放松,我看到有不少孩子在村子里跑,说明他们也没有被人挟持过。”莎弥拉用自己的经验做出了判断。、 “会不会太过正常了。”卡特琳娜警惕的问到。 “荷塔曼只身一人来这里,不可能掀起什么风浪,最有可能的是村民接济了她,毕竟一个人徒步穿越沙漠到这里可不容易。”莎弥拉继续用望远镜观望。 “关键是,她是怎么一个人穿越沙漠的。”卡特琳娜依旧对此抱有疑问。 “我们需要进去找村民打探情况。”莎弥拉收起望远镜说到。 “那就你去吧。”卡特琳娜不假思索的说到。 莎弥拉撇过头望着卡特琳娜。 “你是恕瑞玛人,至少,长得也像恕瑞玛人,你听得懂她们的语言,你知道恕瑞玛本地人的习惯,他们会相信你。”卡特琳娜补充道。 莎弥拉无奈的摆摆头,表示卡特琳娜说得对。 “先把你的双枪和大刀收起来。”卡特琳娜说到。 “我帮你保管。你一个人进村,我们会在这里等你。”卡特琳娜说着便向莎弥拉伸出手。 “你要知道,这把刀陪我出生入死,你要用油布裹起来再装进刀鞘。哦,还有,那两把枪可是皮尔特沃夫的科技产品,贵的要死,你要确保它们装在枪套里,不能进一点沙子,不然会卡弹,还有就是枪机不能碰撞到坚硬的东西,不然弹道会偏移。还有……”莎弥拉唠叨个不停,卡特琳娜都听烦了,接过刀和枪没等莎弥拉唠叨完,扭头就离开了山丘。 [newpage] “一个头发乌黑女人,对!古铜色皮肤,对对,像我这样。”莎弥拉在身上套了一件长袍,来到村子里询问村民荷塔曼的下落。她一边比划着,一边用恕瑞玛本地方言同卡撒村的村民交流。 莎弥拉从包里取出荷塔曼的画像给当地村民看,村民看了以后都是很困惑的摇摇头,表示没见过。 卡撒村不大,只有一百个村民生活在这里,莎弥拉几乎花了一整天向村民打探消息,直到在村长那里才获得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唔,对,我见过这个女人。”村长是一个老者,叼着一个烟斗,颤颤巍巍的说着。